2012年4月21日星期六

异曲同名:艳阳天

窦唯。愤青?精神病医师?摇滚乐手?douwei yyt 异曲同名:艳阳天
唾骂高原不够,唾骂丁武,还不够,烧车。
关心窦唯生活的都说他疯了。
关心窦唯音乐的都说他成仙了。

窦唯的听众也变成了两派,一派呼喊着“无地自容”快回来,一派坚持着购买《艳阳天》以后的唱片。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算哪一派,我更愿意把窦唯看成中国的Bob Dylan,以一个伪摇滚迷的身份去尊重一个真音乐人。

从《山河水》开始,窦唯变的更像一个音乐家,就像他说的,“我的音乐已经形成了固有的表现模式,根本不需要打着摇滚的幌子。”

是的。不需要。我确定我是哪一派了。我不需要去假装我听懂了《艳阳天》后的唱片,更不需要他和不一定弄的那些在我看来更像概念专辑的“一举两得三国四记五鹊六雁八和九生……”。(他是用“水先后古清风乐”代替了“七”,还是“七”即将出世,还是他讨厌“七”)。窦唯,之与我,只需要一首“艳阳天”。

OK。明哥出场了。
把这两首歌放在一起纯粹是玩“异曲同名”这个概念。以后也还会弄一些,至于里面介绍的同名的歌是否会有联系。那还真是要靠“缘份”。
好听的音乐都是偶然出现的。恋上黄耀明也是一样的偶然。
在CD店里逛的时候,因为实在淘不到满意的CD,快失望而归的时候,发现店里那个专门装无人问津的CD纸盒里,一张封面比较特别——《我的廿一世纪》,就随手买了。
谁知道,就这样,黄耀明真的要了我的命。
当天,为了让自己沉溺于那种迷幻自恋生死交错魂魄轮回的感觉中,特意向老板请了一天假,理由跟我小时候为了看“宝莲灯”跟老师说的一样:我拉肚子了,非常痛非常痛。

ok 异曲同名:艳阳天
我确实很痛。因为里面的“艳阳天”。这不是一首情歌。黄耀明从来不唱情歌。
这也不是旋律动听悦耳着人喜欢。
也不是歌词让听者产生共鸣。
那是歌者在释放一种感觉,或是一种情绪,或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而听者,融化了在这种感觉里面。
够了。我实在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如果你愿意,自己去感受一下吧。

后记:

我看到过一位叫晴朗的人这样说:
那光芒不再的林夕啊,泡沫远飘蔷薇落尽,走头无路唯靠几颗安非他命。难道命运注定我们必须绝望,必须老去?

这句话是指向林夕的。我一直认为,林夕并不是像很多“明迷”说的那样:不适合黄耀明。但确实在很多时候,林夕是不适合黄耀明的。更不适合达明一派。
而在这张《我的廿一世纪》里,幸亏林夕只是填了一首备受争议的“攞命舞”,为这张唱片增加了一个话题。
人山人海的蔡德才、李端娴、梁基爵、于逸尧、亚里安,加上黄伟文、周耀辉这两个总是填出明哥心词的人。《我的廿一世纪》没有成为“大众的廿一世纪”,而是“每个被要了命的乐迷的廿一世纪”。

来源于 异曲同名:艳阳天 | 帕兰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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