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万余字的牢骚给了人民文学出版社,加上你那张粗糙的脸和你那并不算靓的女儿的照片(其实我没看过你女儿长啥样子,但一看你,你女儿也估计不会给我的眼球带来多少惊喜)。
跟你挺暧昧的姓徐的那位说,《致女儿书》非常好看,我看到天亮,湿透了枕头。这么说她是躺在床上看的,这点跟我一个样,我也喜欢躺在床上看书。但她看的可能是你送给她的,你不会送给我,我也不会为了一本4万余书字的“遗书”去花费几十块钱,因为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
原来的我是怎么样的呢?
那是七八年前,那时我还是个学生,穷学生。可我像所有可尊可敬的知识份子一样,不吃早点也要买您老人家的书来看,看你“过把瘾”后是如何死的?看你是怎么样一个“顽主”?看你耍什么伎俩泡“空中小姐”?急不可待的想分析清楚,你的哪一半是海水,哪一半是火焰?
包括那些看你不顺眼的,损你的,基本只要跟你有关的书籍,只要让我知道了,我就不会放过。对与您相关的作品,我饥渴的像一个来自埃塞俄比亚的难民,又像一个30多岁独守空房许久欲火难耐的寡妇,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这一切导致的后果就是我正常的身体发育期没有得到足够合理的营养补足,我一直就一副孱弱到风一吹就散的样子。但我像个为情所困的傻女人一样,无怨无悔。
所以,我随便去Google了一下,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写给你闺女的那本书”,放在我的手机里,在一个失眠的夜里,浑浑噩噩的读完了你的絮絮叨叨。
首先是你用痴人说梦似的方法讲述了你的家族史,那不只你是的家族史,那简直就是全人类的家族史。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向教育部分提议,把你的这部分家族史编入“历史”课本,其它内容都他妈的给删了,那些被书包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孩子会感谢你的,即使在你死了之后,他们也会向人提说:从前,有一位姓王的家伙,对应试教育进行了一次革命新的改革。
接着,你又开始谈你和你爷爷,你奶奶,你爸爸,你妈妈,你媳妇儿,你闺女的那些事儿。在这一段里面,你终于超越了宋祖德,宋祖德是抖别人的包袱乐自己,你是抖自己人的破事满足大众的偷窥欲,就你的点牺牲精神,确实让我有那么几秒钟的惭愧:你都能揭开自己的面纱换点版税,我为什么就不能花几个小钱支持一下正版支持一下你呢?
我想说,我是为你高兴的,《我的千岁寒》出世、王者也就是你归来的时候,大众是一片骂声啊!再加上你迫不及待的骂人搞事儿、揭人疮疤、间接的搞死了一个尊敬的老艺术家,你被列入了中国头号狂犬。
可这次《致女儿书》出来后,我看到的形容你最多的字眼就是“温情”。你也许会认为我们这些家伙都是墙头草,但是你别介意,你应该理解我们。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大众,我们生活在娱乐至死的年代,我们骨子里面流的就是八卦的血。我们老喜欢在别人犯难的时候倒戈相向,在别人试图救赎的时候,又装成上帝似的,来宣判“神的慈爱光辉如同毛主席的光辉一样闪闪发亮照四方”。
最后,我重看了一遍上面的文字,我希望我能告诉自己,我到底在写什么。可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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